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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里,五夫里
2021-11-16 09:39:38 谢连植 来源:武夷山报  责任编辑:王俊杰  

少年朱熹,沿着一条碎石铺砌的村街走向屏山书院。他身材清瘦步履平稳,穿过当街一道砖石骑坊,回首牌坊上方“天地钟秀”四个遒劲的题刻,书堂琅琅书声已然在耳了。

五夫,三面环山林木蓊郁,唯于东南方向为蜿蜒的潭溪敞开胸怀,将储满的翠绿倾泻而出。此地水肥土厚物产丰饶,四季分明民风淳朴。在潭溪丰水季节,商旅可乘舟楫竹筏顺流而下,经回潭、将口直抵建阳,民间素有“小天府”之誉。更值得称道的是,此地文韬武略、人才辈出,文化底蕴深厚。自幼随父宦游,于困顿中失怙的十四岁少年朱熹,正是在这样一个优越的人文环境中,在父辈执友刘子翚为他母子营建的紫阳楼修身立志积蓄力量,启航并成就一番天地钟秀的紫阳事业。

时序前推一百五十年,在北宋真宗时期,与五夫相去数里之遥、同属一里的乡邦白水,一个名叫柳三变的英俊少年,也走出了金鹅峰下的世家大门。这一对相隔百余年、异代同朝(一在北宋一在南宋)的奇男子,两位中华文化史中泰斗级人物,竟然是同在五夫这一方水土养育下的正牌老乡!

武夷山不愧为理学摇篮、诗人沃土。“奉旨填词”的白衣卿相与尊天讲理的理学大师虽然属于不同的文化坐标,他们的个人际遇与学术成就也各有千秋。但他们的生命机缘受故乡山水之惠,文化品格的精神绿洲却是共生共荣的。十九岁进士及第的少年新锐,与年近五十考中进士的风流词人,同样遭到来自社会不同阶层的尊宠和诟病,同样生活得很无奈。在他们为后世留下数量可观、脍炙人口的诗词佳作中,植根于乡情、爱情的高端精神产品相映成辉。这就让这对擦肩而过的乡亲有了交集,有了共同语言。我们可以从朱熹的《九曲棹歌》《水调歌头·沧洲歌》与柳永的《巫山一段云》《鹤冲天·黄金榜上》等作品里,感受到他们在诉说乡愁、世态时异曲同工的心迹。其间鸣奏着故乡松风与竹韵的交响,同样凝重清丽,缠绵悱恻。

我应友人之约重访五夫,徜徉在紫阳楼前那片仪态万端的参天黛色之中。五夫变得更美了,我看着淡淡烟霭之中层楼参差、鸡犬相闻的村镇民居,漫步修葺一新的朱子故居,不禁浮想联翩。我久久伫立在幽静的“晦堂”,看着上首朱子恩师刘子翚“不远复”三字题匾,仿佛呼吸到一种天籁气息。一时间,眼前烟景、袖底清风,别是一番沧桑韵味。

景物因人成胜概。五夫里,这个中华文化史上双星辉映的风水宝地,武夷山没有忘记。如今在隐屏峰侧向和万年宫旧址辟建了朱熹、柳永纪念馆,供游人瞻仰。五夫人民也以宽厚的胸襟仰望星空,让这方热土浓郁的山水情怀和独特的文化魅力,成为招引八方游客的金字名片,日益焕发生机,走进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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