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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蟾痴坐武夷山
2017-10-12 09:15:20  来源:武夷山新闻网  责任编辑:王俊杰  

痴坐九年

白玉蟾再次入武夷山时,已是六十多岁的老道士了。这次到武夷山后,整整痴坐了九年。

此时的他,已经得到明师陈楠(字翠虚,外号陈泥丸)道法秘传,在江湖上有了一定名声。但行踪不定,多以癫狂形象示人,故世人多不识其所谓“痴坐”的真相。事实上,白玉蟾的“坐”,并非象达摩面壁一样合十枯坐,而是终日握拳闭目;“痴”,则是像年少云游时一样,依然一袭长满虱子的破衣,蓬头赤脚。有时发足狂走,有时整天酣睡,有时长夜独立,有时酒醉终日,有时哭,有时笑;只有最亲近的弟子才知道,他是以异于常人的痴颠方式炼丹修道。

除了痴坐外,白玉蟾与当时武夷山的许多人都有交往。其中最密切的当属时任武夷山冲佑观观主的苏森与女道士刘妙清师徒。

苏森系苏东坡后人,自号懒翁。或许是秉承家风吧,懒翁三教兼通,神清骨朗,风度不凡,白玉蟾一见就为其打动。当即作诗以纪:

一掬精神迥出尘,懒翁自是不凡人。渊明松菊迳犹绿,灵运池塘草正春。

坡仙何日跨鲸归,公是苏家老白眉。把剑舞残杯内酒,抚琴弹破笔头词。

懒翁见了白玉蟾后,也为他的气度才情所吸引。自此后,白玉蟾时常到冲佑观与懒翁叙谈,饮酒,品茶,并有多首诗呈懒翁:

荷笠欲寻懒翁去,带些爽气入疎棂;懒翁老白结忘年,秋入淡烟疎雨天。

醉把黑甜圆个梦,时将草圣放些颠;杖藜还尽溪山债,杯酌结交风月缘。

……

旋开白酒买莲房,满泻桐膏炤玉缸。月女冷窥青斗帐,风神轻撼碧纱窗。

公疑我是今皇甫,我恐公为昔老庞。醉后唾珠粘纸面,笑将笔力与人扛。

懒翁亦有许多诗文回赠白玉蟾。在《跋修仙辨惑论序》中,懒翁说他与白玉蟾“一见如故人”,盛赞白玉蟾的诗文,“方寸一点浩然,发为词翰,已无烟火气;一丈草书,龙蛇飞动,诗章立成,文不加点”;披读白玉蟾的《修仙辨惑论》后“知先生骨已仙矣”,认为白玉蟾将“处心积虑,有意度人,与前贤不侔”。

懒翁对白玉蟾的认识,可谓深刻。他并不那种只为自己长生久视的炼丹求仙者,而是有着普度世人情怀的大仁大德者,完全可以许多前贤比美。

刘妙清是浙江东阳人,年少时貌美,见者莫不心动,不幸而沦落风尘。年长后猛然醒悟,于是辗转来到武夷山,拜道士陈丹枢为师。其时陈丹枢在武夷五曲云窝铁象峰上结茅修道,年已八旬,鹤发童颜。白玉蟾曾有《云窝记》《题丹枢先生草庵》等诗文描述过相关情景。刘妙清说明前来求道之意后,陈丹枢对她说:修道居住在岩谷,生活非常艰难,因此学道非常难。刘妙清听了之后回答:“粗粮可以为稀粥,破布可以为衣服,野菜可以吃,薯芋可以煮,只要有个存身之地,就可以搭茅棚,采浦兰编蓑衣,骨柴之火可以煨食;父母没有生我之前,寒暑不知道,枯骨火化后,不再诉饥肠。如此,辨道应该可以吧?”陈丹枢听了笑说:“入道容易,如同穷途末路的猿猴投入树林;叛道也容易,如同水中游鱼跳跃上岸;道之在心,即心是道,你如果能有终有始,就是幸事啊。”于是收留刘妙清为徒。此后妙清自已动手割茅草盖了一间茅屋,附在陈丹枢茅屋旁,取名为“棘隐堂”。并请白玉蟾为之作记。

在《棘隐堂记》中,白玉蟾叙述了刘妙清出家修道,亲手搭建棘隐堂的经过后,感慨万千地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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